像随手使用的飞机杯(叫早规矩 晨起 深喉 )
经历了多少次依旧无法完全适应。 苏世流的嘴巴被塞满了,喉咙深处也难以抑制地干呕,以这样的生理反应去取悦上位者。 性器抽插的速度又深又快,口鼻也全部被主人的气息围绕住,苏世流的眼眶都有些发红,主人每次都cao进喉咙的最深处,每一寸本来用来吞咽的软rou都柔媚地讨好着入侵的性器。 含得太深导致鼻腔都受到挤压,稀薄的空气让苏世流的脑袋有些微的晕眩,恍惚中感觉自己真像是主人晨起随手使用的物件或者飞机杯,不必顾及感受,只需要让主人高兴就好。 这样的错觉却让苏世流的身体更加亢奋了,他的睫毛不住地颤抖,自己好像真的已经被调教坏了,不然怎么会被这样对待都仍然可以流水呢。 终于,秦深被侍奉地非常满意,在最后将性器抽出来,退出喉口让guitou停留在奴隶的脸前,然后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jingye。 早晨的jingye总是格外的浓郁,乳白色的液体射了奴隶满脸。 苏世流不敢闭眼,颤抖着睫毛承受着主人的赏赐,嘴唇、脸颊、鼻尖、眼皮,连头发丝都沾染上了yin靡的jingye。 秦深愉悦地看着奴隶漂亮的脸上全是他的jingye,还要带着满脸液体向他道谢,乖巧地清理yinjing上残留的jingye,粉舌和白浊形成强烈的反差。 这样破坏美景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施虐欲,大发慈悲地抚摸了一下苏世流的头顶。 “去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