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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ga该何时释放以及能否释放已是最大的体面,但实际情况则全看Alpha那并不存在的慈悲心。当然,这种痛苦只不过是这个Alpha世界的小小调味剂罢了。

    说来有件奇怪的事:他以往遇见的Alpha,在投入性交的时候,信息素往往浓烈到呛人,活活要将方圆十里的人全部窒息在那漫天蔽野的蛮横味道中。而对方却恰恰相反,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令他忍不住品尝的好闻气息却越是稀薄。

    阿充不禁好奇地去观察对方,精神如同昆虫的触角一般不断探知,却在某个不可及的领域戛然而止,像是被铡刀干脆利落地切断。

    仿佛在说:「请到此为止,不可以再前进了。」

    阿充是个很有分寸的人。诚然,并没有任何一个人生来就有「分寸」,这着实是他在多年摸爬滚打之中学到的技巧之一。说到底没有分寸的散装Omega根本无法存活。

    虽然他其实也并不知道为什么要活着。

    总之,阿充告诫自己应该适可而止,好奇心过于旺盛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一个人没有能力逆转乾坤,那么知道的越少意味着越「安全」。

    虽然这种安全有时不过是一种自我安慰的假象。

    不久之后,阿充好不容易被擦干的身体已经再次如同从水里刚捞上来的一样,青年却好整以暇,仅仅是额发略微被打湿,垂落下来沾了一缕在眉间,眼中则郁积着化不开的浓墨,无法被情色调和。

    阿充感受不到青年身上的情绪,就连对方摆弄他yinjing的动作,比起性事中的消遣,更像是检视车间刚生产出来的零件是否有瑕疵,或是观察实验对象的反应以便往笔记本上记录似的。

    这种丝毫不带情感和欲望的行为,反而更加灼伤了阿充的身体。那具原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