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入缅北
,来自对方手中木板的压力凌迟着他的神经。 "你想干什么?" 骆鸿睿还想找什么应对工具,邵池一个飞身疾步上前,木板砸在骆鸿睿的胳膊上,骨头折断的异响在车内回响。骆鸿睿疼痛难忍,捂住左手,冷汗从额头缓缓滑落。 "你tmd是不是找抽啊。"邵池挥动木板,猛地砸在骆鸿睿的头上。血液在瞬间落下,一滴滴砸在发黄的汽车座位。 猩红遮盖了骆鸿睿的视线,他眼前一片模糊,眯着眼睛抬头。邵池捡起地上的饮料,捏住骆鸿睿的下巴,一点不剩地灌进他的口中。骆鸿睿不自觉地用另一只手反抗,邵池推开那只不安分的手,甩开骆鸿睿的脑袋。蓝色液体顺着下巴与绯红的血液一同流到白色短袖上,看起来极为凄惨。 鼻腔中有着液体,水几乎冲进了脑袋,身体各种各样的疼痛折磨着,他终究还是不服气地闭上了眼睛。 "md,逼事真多。"邵池将染红的木板随意丢在地上,插着口袋坐回位置。 三个小时,骆鸿睿在阴暗潮湿的库房醒来,头上的伤已经被包扎好,手臂的骨折也上了夹板,只是那难挨的疼痛依旧在。 邵池翘着二郎腿在椅子上晃着腿,见人都醒了,他站起来把几个人召集到一块。 "欢迎来到我们公司,我叫邵池,以后这里我的话最大,你们都得听我的。"邵池阴险地笑,尤为对着骆鸿睿。 墙壁上的刑具还在滴血,各种连见都没有见过的刑具四散在房间,看起来极为怖人。几个带着枪支的外国面孔矗立在门前,枪口对准肮脏不已的人。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想干什么?"骆鸿睿愤愤开口。 邵池踩着椅子瞪上桌,居高临下看着地下的人,说道:"这里是缅甸,你说说,我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