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稷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泪水再度决堤:我只要你好好的
也不想再怨你,可是……君上,我也是人,我没办法那么容易释怀这一切,所以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提起这些事?” 秦稷静静地望着他,嘴唇动了动:“我只是想……把一切都摊开,说清楚。” “说清楚……”白起突然笑了,他靠着墙壁坐下去,“那些人命是能说清楚的吗?谁替他偿命?” “阿起……”秦稷抬手抹去他眼角流出的泪水,白起声音带着颤:“司马将军把他交给我,不是让他死在杜邮的。” “这是我的罪,和你有什么关系?无论是你的死还是司马靳的死,邯郸战败,秦国灭亡都有我逃不过的罪,哪怕是长平几十万战俘,也是我下的令,是我逼你这么做的。”秦稷跪坐在地抱住了他,“罪孽由我来担,哪怕是天谴我也认了。” 白起静静地任他抱着,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吻了上去,秦稷愣了半晌,随后伸手扶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唇舌纠缠间,咸味在唇齿间蔓延,秦稷含弄着他的嘴唇,手却碰散了他的头发。 白起散着头发,眉眼间的冷意散去,望着哭的不停地秦稷,他叹了口气:“今生君上怎么……这么爱哭?” “我……我……哪有……”秦稷打着哭嗝,“我明明只哭了……这一回……” “君上……你让起拿你怎么办呢……”白起伸手擦去他的眼泪,秦稷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泪水再度决堤:“我……只要你好好的……我只要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