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稷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泪水再度决堤:我只要你好好的
“停,我可没说我会用兵,我于用兵上不过是纸上谈兵的赵括而已。” “齐相为何要用赵括自辱。”白起不赞同的看着他。 “确实如此,如何算得上自辱?”齐珩温和的看向他们,“我下不了决心,比如白起你会诱敌深入,而我,是下不了这个决定的。” 白起皱眉,秦稷不由的唤道:“老师……” “兵家不能心软,白起,我没资格评价你,谁人拿了兵书都可以侃侃而谈,但临到阵前,只有真正的将才才能取得胜利,你才是将星,我没有和赵括论过兵,说不出谁更差一些,但是我绝对不如你。昔日,秦国粮草匮乏,你都能带着兵打下几十座城池,如今,有我在的秦国,你打下多少,秦国就能吞下多少。” 秦稷没忍住说道:“老师,你的意思是……你要去……” “不然呢?” “我本来是想让你为相顶替范雎的工作,帮我处理朝政的!” 白起和齐珩都看向了他,秦稷摸了摸鼻子:“怎么了?” “你对范雎有什么意见吗?你可别把责任推别人身上。”齐珩不赞同的看着他,白起隐约想起什么,没有说话。 秦稷咬唇,齐珩继续说:“你这是迁怒。” “三人成虎!”秦稷色厉内荏,“他们一直念叨一直念叨,我……” “你什么?” 秦稷小心翼翼看了看白起的神色,白起面无表情,秦稷赶紧把他的手抓在手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