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是随便能碰的东西吗??
朔也全然不像平时那样聒噪,两人各怀鬼胎地吃早餐,竟然尴尬得没有说一句话。 他到底发现没有? 文天朔什么心情都写在脸上,如果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能憋得住不来问? 夏抒吟有些难堪地想着。 也许只是昨夜莫名其妙被强迫射精了,把他折磨得很疲倦…… 夏抒吟根本不知道,这家伙还能有害羞的事情。 而文天朔翻来覆去想了一宿,当然都不知道为什么好友会在深夜躺在他怀里,与自己做那档子事情,他根本不敢抬眼看文天朔,只是余光总是能瞥见那一夜后慵懒的神色,莫名令人心跳得厉害…… 司机将这对神游天外的好友送去了学校,夏抒吟的早课是荣誉课程,文天朔这个游手好闲的家伙当然与他不是一间教室,夏抒吟看见他失魂落魄地走了。 他勉强将怪异的感觉压在心底,走进教室的时候,就看见了静静坐在座位上的穆松涵。 这家伙……怎么看起来也有些疲惫的样子。 真好笑,除了文天朔还有第二个人失眠吗? 夏抒吟想到昨晚荒谬的猜测,在心底深深吸一口气。 上课铃打响之前,他走过去,换上平时温柔的笑脸,轻声叫了穆松涵的名字。 前桌昨天一直没有给他好脸色,穆松涵有些受宠若惊地抬头,却听到夏抒吟轻飘飘的一句话: “待会儿没课的时候,到年鉴旧活动室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