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算了吧()
己的情绪,做了错事,可为什么是当事人的母亲要跟我这个杀人未遂的杀人犯说,这不是我的错。 那是谁的错? 我再次接过了那个信封,手指捏的边都开始发皱,我还是没有勇气直视司瑛的母亲,于是只能低着头说: “阿姨你放心,我会跟她说清楚的。” 我看不到司瑛母亲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她小声的嗯了一句。 过了一会儿,司瑛回来了,她提了一大兜子菜,母女俩中午热热闹闹的炒了好几个菜,有一半都是我爱吃的。 接下来两天她用我的车载着她母亲到处转了转,三天后,她母亲离开了这座城市。 这三天里,我们互相谁都没说话,很安静的氛围在我们之间环绕,我照常上学,久违的坐地铁出行,按部就班的过自己的生活,仿佛生活里没有司瑛出现一样。 1 她送母亲上高铁后,驱车回来手里还提着蛋糕盒,一见面就问我, “钱呢?” 我就着窗外的风吸了一口烟,看着窗帘随风飘动,我随口道: “烧了。” 她注意到窗台那的一个火盆,里面是一堆灰烬。 “你抽了多少?” 我不说话,把烟头按灭在满满当当的烟灰缸里,我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好久回了她一句, “不关你事。” 她用力将手里的蛋糕盒砸在我身上,洁白的奶油化了,撒了我一身都是,她跳过来抓着我的领子猛晃, “那是我的钱!” 1 我看着她笑了, “那也是我的钱。” 她一愣,松开了我的领子,我推开她,挣扎着起身,拿了自己的钱包手机就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