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把我从右使位置上摘下来吧
父亲离开後,遥遥躲在房间里闷了许久。连遐来找她说话,她都有一搭没一搭的。 父亲一生波澜壮阔,见多识广,她知道父亲会那麽说,一定有他的理由。 不用说父亲,她自己对於阿星得以被封赏高官,心下也惴惴不安。 只是,她想不出来,皇帝为何要这麽做。 而母亲对她说的话,似乎也在若有似无地劝退她。 她不是没有喜欢过人,但阿星是特别的,就连之前的栎yAn,就算她惑於栎yAn的外表,栎yAn也不能给她那样的感觉。 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就认识阿星了,那一晚,给她的脑门里安了一柄钥匙,钥匙一开,所有记忆和感觉便都涌了出来。 她们相Ai过,那是一段令人心痛的过程,最後,终於没有在一起。 那也许是前世,也许是一场极其真实的梦境。不管如何,上天给了他们弥补的机会。 是好好把握,或者再次错过,她不知道结果会是如何,可也许,这是最後一次机会了。 想着阿星那诚恳中带着深情的眉眼,拥抱时的温度,遥遥不禁眼眶一热。 姬神农从诊间回来後,已经是戌亥之交了,她想起丈夫对她说过的话,却又担心遥遥的状况,便径向遥遥的闺房行来。 听守在房门口的丫鬟说,下午掌门来找过遥遥後,遥遥便一直没出房门,连晚饭都没有吃。 唉,相公一定是把他的猜测直白地跟遥遥说了。这样的表达方式,遥遥一定很难接受的。 姬神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