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道扬镳
苦就苦在有苦说不出——物质富足了,JiNg神一片荒芜,尤其是在最有可能产生所谓‘大局观’的年纪,全都让一个高考关了禁闭。高考多难啊,堵上你们的全部青春,也不一定有个好结果。” 讶异于这番话的洞察力与同理心,一时间,银霁又觉得他并不像个在经济腾飞的上世纪发光发热过的人。 这样的感受是很短暂的,下一秒,余成荣又变成了一位普通的年长者:“你们两个想过未来要做什么工作吗?” 元皓牗和银霁对视一眼,以一种法外狂徒的心态,默契地选择了不向警察同志坦白从宽。 “我嘛,我工作个什么劲啊!”先是张三满嘴跑火车,“我有好大的家业要继承呢,何必去给别人打工?” 银霁腹诽:继承家业?就你那下过油锅的巴斯克…… 余成荣明显对李四的答案更在意:“你呢,银霁?” 她呢,她直接照抄了参考答案:“我家也有个小店面可以收租。” 见两个通身心眼子的莲藕JiNg都不准备说实话,余成荣摇了摇头。 “走吧。”他站起身,笨拙地拍掉K子上的沙砾,“你先去把定位器找回来。” 这句话是对元皓牗说的,银霁的胳膊被紧张地抓住了:“好啊。一起去?” “不用了。”银霁cH0U出手,用眼神发送电波:你先去吧,他好像有话单独跟我说。 元皓牗接受到电波,他选择口头拒绝:“你俩休想支开我。” 余成荣也没有坚持,帮着拉起银霁,仿若不经意提起般,轻声说道:“90年的鱼腹藏毒案并不是开始,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