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吹上
玻璃门,手动关掉了八音盒装置,又把木头小人掰成坐姿,放进二楼的浴缸里,并堆上透明的泡泡串和几只小h鸭,这才回头招呼银霁:“这个娃娃屋有年头了,是我mama的俄罗斯朋友送给她的,我们两个一直把它保存得很好,定期清灰上油,后面还找人打了新家具——银霁,快来玩!” 受到“他们两个”的盛情邀请,银霁蹲下身,却怎么都舍不得触碰如此JiNg美的造物:“怪不得你家的东西不能让外人动呢。” “都说了你不是外人。”元皓牗指着脚边一个只有框架的大房间说:“看到这么好的房子,是不是很想搬进去住呢?没关系,我们温馨之家也为巨人准备了客房!我帮你试过的,你肯定能钻进去……” 两人挪开身子,看向那间顶多能蜷入一个四五岁小nV孩的“巨人客房”,齐齐愣住。 元皓牗沉默了一阵,关上玻璃门:“哈哈,现在不能了。” 结合此人一连串幼稚到反常的行为,银霁的逻辑思维战胜了酒JiNg,快速生成一个想法,并为它感到心酸:该不会,元皓牗从五岁那年就在期待这一天了吧? 她没有叫醒五岁小朋友的美梦。回到卧室里,奇奇相机、上校游戏机、宝可梦涂装NDS、拓麻歌子、成套游戏书……零零碎碎地摆了一地毯,每当元皓牗从箱子里掏出一件,银霁都发出夸张的惊叹声:“哇!这你都有!不愧是你!‘大将军’肯定要羡慕Si了!明天放学我也能上你家玩吗!……” 正向反馈给得太足,世界上最Ai哭的敢敢boy高兴得有点刹不住车,火锅,不,藤椒丸子杂烩就这样糊在了新买的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