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歌的时候
“慢慢挑,不着急,四寸都一个价!我们这边用的是高档动物N油,你要不信,我可以拿原料给你看,都是冷链配送的,早上才送到,带冰碴子,绝对新鲜!” 真的吗? “那我要这个泰迪的。” 银霁指着图样,小狗脑袋上糊满了3DN油。 “不好意思,这一款今天没备货,可以看看柜台那边的成品……” “麻烦你现做吧。原料不是还有剩吗?我可以等。” “……” 蛋糕屋店员翻着眼睛走进后厨,乒乒乓乓地调配巧克力N油。 银霁觉得,自打搬出来一个人住,她是越来越会过日子了。 相b较而言,大她40岁的郑师傅完全不懂得生活的哲学。炒GU亏了着急可以理解,g点什么不好?开源节流也要讲基本法,明明头顶上有个校长,PGU下坐了个萝卜坑,非要铤而走险倒腾那些东西,既没经验又没高人指点,直接从私人化工厂Ga0到没提纯过的——所以标签才大喇喇贴在表面上,完了还不会找合适的藏毒地点,在人来人往的大门口、几千号人的眼皮子底下实名制Ga0小动作,从头到尾,每一步都透着让人发笑的愚蠢。 不中用了。就算他被警察带走时不停咆哮着“老子根本没沾,只是个中转”,在单纯的学生们眼里,毒品和狂躁具有先在的因果关系,到头来,他还是落了个“x1嗨了到处咬人”的骂名。被这种犯罪分子压着打了好多年,一见他咎由自取,大家只觉得大快人心,无人在意辩词的真假。 虽然校方连夜封锁消息,通过非官方渠道,银霁还是得知自己的估算太保守了:郑师傅的病有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