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大坏蛋
国威这个老东西,忍受他的臭脾气——你自己都忍受不了的臭脾气!下次我晚回家两个小时,你就能把我卖给h世仁啦,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银霁的脑袋和嘴已经逐渐分化成了两套系统,嘴的表现不用赘述,脑袋呢,很想把自个儿剜出来丢在地上踩两脚。她明知道这段控诉有很多夸大其词和牵强附会的部分,b如爷爷还不至于直接对孙辈施暴;早在mama救走她以前,她也学会了冷漠应对NN的哭哭啼啼,学习是断不可能耽误的;此外,如果全家都希望她变成一个扶弟魔,爸爸是废物先不说,mama是一定会拼Si拦在她面前的——正因为如此,银霁才把多年来的忧心一GU脑全倒给mama,只有她才能理解这份恐惧,只有她愿意为了nV儿调整自己的行为。多么不公平啊,这简直就是拿刀子在T0Ng一个母亲的心,母子连心,nV儿连自己的心脏也一起T0Ng了。哪有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犯罪? 矛盾正在螺旋上升,还有一个金暴雪站在背后:“好,保持住,长痛不如短痛,恭喜你往雪原迈出了关键的一大步。” 乔小龙颓然跌坐在沙发上,脸上有了泪痕。银霁看不了这个,别开脸去,把丹田里的气全部提到嗓子眼,仿佛打算就在这里耗尽生命,不必活到明天早上了:“你哭什么啊,该哭的是我才对!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晚到家,原因说得很明白了,你就要用这种手段对付我,我到底是你的仇人还是你的孩子啊!我既没有赌博输光家产,也没有去P1Aog,更没有在厂房纵火——这都是楼上那个大儿子g过的事,他的父母有没有把他送到一个满口‘小荡妇’的老头子家里关禁闭呢?哦,没有呢,他是个儿子,Ai怎么样就怎么样,命好,带把!我命不好,我天天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