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与恐惧上
回忆补充进来。当银霁第一次看到那个鹤立J群的“附中水产养殖”时,忍不住走进去探查了一番。老板说,这个店面是以前的冰库改成的,池子都不用特地挖。冰库和池子一般会同时出现在什么场合?银霁斗胆推测,附中一条街以前有个海鲜市场,就是因为学生嫌空气太腥,才改造成了贩卖g货有形或无形的地方,仅留下“附中水产养殖”这么一个独苗。 学生嫌腥,住客为什么不嫌?可是……照这种思路,海鲜市场的送货员也有住宿需求,于是周边几家旅馆得到了日常收入,尚能维持运转;外地考生想住得便宜点、近一点,自愿忍受这样的空气,也是不无可能的。 到了赋格段,旋律你追我赶,思路陷入僵局。 银霁不再去想真相究竟如何,向内观测,试图理解自己这份连绵不绝的暴怒。 暴怒可做这种注解:太可惜了,她本有机会亲自动手,消杀特权者罪恶产业链上的某个受益人,达成理想中的“完美犯罪”。然而Y差yAn错地,把他送进了相对安全的监狱中,还能叫他多活几年。 现在能安慰到她的只有证明失踪案是假的,或者不像楼主说的那么严重。即便如此,也只会减少一丝遗憾,翻腾的杀意却不知靠什么来解救。 ========== 防止有同学看不懂,我来扫兴地解释一下包袱:这段剧情是在说看起来早熟其实晚熟的银霁用一种非常激进的方式获得了完整的共情能力并且意识到了它,完全不同于之前的强行开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