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赛上半场(微)
,试探着往后挪了不知道几寸,仍像在汪洋大海里夜行船一样找不到参照物;又挪到下一个自然段,指尖才碰到底座。 她不想输得太彻底,开口时却早已声如蚊蚋:“这是割过之后的效果吗?” “您觉得呢?” 那么系带还完好吗——不用问了,否则他在卫生间里忙什么呢。 除了当初那把秘密钥匙,银霁还想起教科书上土壤与树的故事,不禁感慨道:“元皓牗,这些年你真的变了很多,要是你好好吃饭的话……” “那不得了,我得盘腰上。” “快住口,有画面了!” 人T的共鸣腔竟是上下连通的吗,遗憾不能盘在腰上的邪物将笑声传递到了银霁手上。 “你当时看见了,对吧?” “什么?哦,原来你还记得啊。” “怎么会不记得,那可是我一生的耻辱,你个臭流氓。” 到底谁流氓,还有没有王法了! “不就是把小钥匙,看两眼怎么了?”流氓1号耍赖道。 “你那是看?你那是蔑视才对!”流氓2号强有力地驳回,“想不到吧银老师,多年不见,它已经可以拿来玩你……拿来让你玩了!” 耍流氓中竟还蕴藏着“莫欺少年穷”的诉求。“这个情绪铺垫的层次好复杂啊……” 正说着,手上一下子空了出来,不远处响起了撕开纸袋的声音。 银霁很快反应过来这一声代表了什么:“不是吧,你怎么随身带了——!” 烟、火、雨伞,堪称街头混混三件套,除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