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离
般融化了一面:假如元皓牗本人在她面前,她一定会挠穿他的下巴。 一时放任别人打听自己的家事:“你们吵得很厉害吗?” “我好像越来越憋不住话了,就像背包背久了,拉链就会老化。” “不是拉链老化了,是说不出口的话太多,容量就溢出了。” 元氏神逻辑又一次起到安慰左右。但银霁目前还是一个惊弓之鸟,总觉得他这么说的根本目的是引出自己的私心——事实证明也差不离:“你看,交换日记的意义就是这个。” 银霁不予回应,只是心想,或许她需要自己写一本日记了,写完一本烧一本,不为文坛生产垃圾,只是Ai护自己的心理健康。 “让我猜一下,你是不是在想,g脆你自己也写本日记算了?不行的,你跟外界保持最基本的G0u通,本来还算得上心理健康,可要是你自己关起门来钻牛角尖,很容易变得越来越偏激。所以,你写了之后,一定要交给我过目。” 就知道不能放松警惕。她又不是真的法外狂徒,一个两个都想控制她!银霁扔掉手机,锤了书桌一拳。如果元皓牗本人在她面前,她会把飞盘装上风能太yAn能永动马达,丢到赤道上,让它顺着这条线路一直往前飞,飞到终点才能和追着它跑的畜生一起停下。 由于书桌挨了一拳,上面的书架跟着震动了一下,“咔哒”,昨天被她塞在深处的防身安眠药瓶掉了下来,“咕噜咕噜”地滚到了角落里。 好吧……她确实有一些法外狂徒的潜质在,可他们又不是什么有关部门,私自监禁不就是动用私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