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是怎样画成的
这个动作稍微冲淡了银霁的紧张。 钢琴上罩着一块粉sE的小猪毯子,余弦伸长胳膊掀开它时,银霁自觉坐到右边的高音声部,仿佛两个人要练习的不是四手联弹,而是男nV二重唱。 “有谱吗?我记不清细节怎么处理了。” “别急,我们得商量一下曲目先。” “不是说《匈牙利舞曲》吗?” “老师觉得不够贴合大众喜好,给我打回来了。” “那怎么办?弹FlowerDance?” “我也是这么想,可是去年元旦有人表演过了,老弹这个没新意。” “不然随便选一首周杰l的吧,大家都熟悉。” “不用,那还得扒,你觉得《不能说的秘密》里那段怎么样?当年就是这个场面把四手联弹带火的。” 余弦用他的眼神一步一步b近了银霁。 没有第二个人在,银霁可以自由地后退了:“好得很好得很,然而从艺术和创意的角度,我觉得这曲子并没有四手联弹的必要。你想,电影讲的是一人一鬼,你出一个人,‘鬼’可以替换成音轨的轨,到时候让报幕员说‘神秘的四手联弹’,你就单独上去弹,同时播放另一个音轨,假装有鬼在那里,先把大家看懵了,然后你适当地表演一下,让他们恍然大悟、毛骨悚然。相信我,这个表演一定会给全校师生留下深刻的印象,一百年内无人能出其右。就这样吧我先走了886不用送。” 余弦没有阻止她起身,只盯着琴键叹气:“你觉得我只能和音轨炒cp,是吧?” 好烦,他为什么要直接说破?场面一下子难堪起来。 但银霁不介意让他更难堪,冷笑道:“不是你只能,是你只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