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无名有臧唤楼奴(来顿鞭子,什么阳痿都治好了)
侍仆和一丫鬟吓得抱缩成团。 唐无影气得青筋毕现。 “现下可想走了?”唐无名仰头看他,面带笑意,叫奴仆二人看见,哭叫得更是凄惨。 唐无影欲骂又止,气急挥袖而去。 唐无名没了兴致,撇着嘴呆坐片刻,嫌乌阿楼哀嚎声扰耳,捏着他下巴将解药灌了进去,半晌后才听哀嚎变隐忍哼声。铁环下放,乌阿楼瘫躺在地,骨rou外翻痛得抽搐。 琢蝶雕花笛扔至眼前。 “补天之术真能补天之漏?”唐无名的声音如一场冰雨倾泻而下。 乌阿楼无力撑身,颤颤吹笛,笛声细微轻飘,他身上伤口却接二连三愈合。不过盏茶功夫,乌阿楼外伤好尽,肌肤细滑如缎,不见伤疤。 唐无名心中呼叹,面子上却是波澜不惊,蹲下身探手来摸,又催他一个激灵。 “那人心之陋也能补?”他淡淡问,将手伸入乌阿楼腰下隆起的丘间,掌心手背夹在软嫩白绸子里。 乌阿楼缩得更紧了,许久未答,待唐无名收回手,起身欲走时,才弱弱道“能”。 唐无名轻蔑地笑出声来。“好啊。”他道,“乌阿楼,今日后,你只有一个主人。只有一个名字——楼奴。” 乌阿楼大惊,随即恶寒如洪流冲袭全身。 “你答应过放我走。”他说得小声,欲让唐无名听见,又生怕他听见。 “我说让你走?”唐无名以白绢抹了头上血滴,“只说让你活。” 带着冷香的大氅盖过乌阿楼头顶,他道:“你若想逃,大可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