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脾X难料命难违(沸水烫咪咪,疼痛T咪咪)
“那你该怎说?我教过你。”唐无名没有停手。 “主人,楼奴、疼。”乌阿楼哆哆嗦嗦哭咽哀求,将头埋得极低,“求主人放过楼奴、楼奴好疼。” 唐无名闻言停手,眼角眉梢都软了,“抬起头来,再说一次。” 乌阿楼双手剧颤,guntang的水从手沿荡出来,他怯生将头抬起,泪眼对上唐无名,叫人看得愣神。“求主人放过楼奴,楼奴疼。” “乖小狗。”唐无名目光移到他光裸的胸膛上,少顷又将壶口挪到他心口,“可我爱看你疼。” 乌阿楼闻言愈骇,白皙胸膛随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身子颤栗不已。 唐无乐在屏风外又闻断断续续、抓心挠肝的悲呼,实是等不下去,绕入堂内。只见唐无名笑意盈盈,清亮滚水浇在楼奴胸膛上。本白净的胸膛烫得通红,胸前乳尖更是馋人。楼奴畏声央求,缩身愈躲,却叫唐无名把住下巴将脸抬起,滚水尽数淋在锁骨下。 唐无乐尴尬咳上一声,唐无名瞟他,视之若无物,命令楼奴站起身子,放下茶碗。乌阿楼跪麻了双脚,无意趔趄两步,便叫他用双臂揽了腰身。 “疼吗?”他状作心疼问,右手伸入怀中人裤腰中,揉动那小丘时,将裤子也撑出了指印。 “疼。”乌阿楼惨兮兮如是应答。 唐无名伸舌照红通的胸膛舔上去,可奈烫过之处只叫风吹便痛得死去活来,更何况是他这般舐吮。乌阿楼哭似委屈小童,呻吟求饶也不见他心软。 唐无乐现下是又吃惊又心痒,自己晾在此处实在尴尬,只得让步道:“好好好,我走总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