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困难户
话说,接过咖啡壶灰溜溜地走掉了。 “喏,”上餐桌前,我递给他一片药,“先把补钙的吃了。” 加丘二话没说吞了药,看样子是饿急了。 “喂,你以后就做我一个人的私人医生吧?” 我正高高兴兴地吃着呢,他没头没脑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反正也是我最照顾你的生意。” 这家伙……想什么呢,跟个小孩子似的。 “估计不行吧,”我决定把这件事轻轻带过,“你越来越强了,以后就是你把别人随便按在地上锤,没有我治你的份儿了。” 加丘往嘴里塞了一口面包,嚼了嚼。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也是。” 然后又问:“你经常跟别人说那种话吗?” “哪种话啊?” 他瞟了我一眼,低声嘟哝了句什么,又说:“就是昨天晚上,像诗一样的话。” 啊,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了,他就是想让自己在我心里显得稍微独特点嘛。 “那倒是没有,放心吧。” 毕竟我也不是每天都处在那个心境,忧伤和文艺往往只在静悄悄的半夜发生。 加丘评价“那些话还挺能唬人的”,我问他怎么唬人了,我可是有感而发,他又不愿意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