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这对于ala来说是臣服与称臣纳贡
肛塞扔去一边,大量白浊沿着指缝外溢,缠在骨节上和臀缝里。 直到确认齐砚没有受伤流血,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不敢触碰的疑问萦绕在脑海里——齐砚到底有没有听到? 如果听到了?他该怎么做才好。 齐砚会对他感到失望吗——对一个连自己婚姻都无法做主的无能alpha感到失望透顶。 情绪焦躁难安,悬在头顶的刀刃正一点一点下落,刮得他头皮剧烈发麻,仿佛有人切开皮肤,沿着伤口往里倒灌烈酒。 自以为吃腻了这种口味的乖巧小o,对待他的态度并不算得上多好多体贴,但岑聿风从来没有想过要分开……这是他的omega。 “几点了?” 岑聿风瞬间从迷惘的情绪中惊醒,他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攥紧的手心内遍布冷汗。 “……”抬眼看了下墙上走针的时钟,“十点半,还早,再睡一觉。” 齐砚懒懒嗯了一声,往他怀里拱了拱,脑袋紧紧抵着胸口再次睡过去。 岑聿风rou眼可见松了一口气,他轻轻拍着怀里人的脊背,给他掖好被角睡得更舒适些。 他释放出足量的安抚信息素,把omega柔软的身体拢进怀里,抚摸着他低声哄慰,“午饭时候我叫你,睡吧。” 齐砚亲昵依赖的动作多少安慰到他波动的心脏,岑聿风心里好受了些,他舒了一口气,抱着齐砚的手臂收得更紧些。 他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齐砚过于爱他了,这种描述很奇怪,但岑聿风还是会说,他对于齐砚来说,就像是沙漠里那瓶唯一的水,或者跳崖的囚徒手中救命的降落伞。 他无时无刻不被爱着,以至于幼时不受宠爱任人欺凌的孤僻阴郁变成如今的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