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这对于ala来说是臣服与称臣纳贡
。 “就是不喜欢我吧,你想拒绝我……是吗?” 他未尽的话意沿着浓到呛人的信息素传进齐砚心底——是不是遇到了别的什么人?有其他的alpha让你更满意,所以你要拒绝我,转而用打开的身体去迎接另一个人是吗? 齐砚亲吻他,辗转的吻落在唇上,“没有,我说了只是有点不适应,而且你也……罚过我了,现在可以进来,以你的心意行事。” alpha的视线审视般落在他红肿的屁股和胸口上,暴戾的占有欲得到片刻满足,随后不由分说捅进xue腔深处,又粗又长的凶器将肛口撑出浑圆roudong,括约肌绷得发白促缩,两瓣柔软臀瓣间还露着一截没有完全进去的。 齐砚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被体内成结,膨起的yinjing紧紧卡拢着生殖腔射了快十分钟,兽类交媾般粗鲁野蛮,直到小腹鼓起,盛着满满当当的jingye像浪荡的sao母狗,岑聿风才终于收回审视的目光。 昏睡的omega全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他眯着眼打量许久,抽出性器的同时往汩汩吐精的xue口插入一枚橡胶肛塞,这才紧紧搂着齐砚将额头枕在他肩膀上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是岑聿风先睡醒,他捏着眉心缓解剧烈的头痛,沉沉呼出一口浊气,碎片般炸开的信息涌进脑海里——他恐惧齐砚听到那通电话,离开宴会驱车回家,却因为暴动的情绪导致发情期提前。 alpha的发情期危险不可控,如果发起狠来,甚至出现过将omega干到撕裂住院的社会新闻,现在大多数人更依赖抑制剂,很少有alpha会通过原始的交媾来度过发情期。 岑聿风脸色变了一瞬,他掀起齐砚身上的被子,凌厉视线上下扫过,甚至用手指撑开红肿xue口摸进深处的肠壁一寸寸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