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蚊虫叮咬只是痒,还没到要剜掉的地步。
xue口被撑开涨圆,含吞性器被凶悍进出,里面腔口捣得一片红肿,这种被cao上高潮的生理本能怎么能忍住,齐砚哭红了眼,紧紧绷着脚背都无法阻挡攀升的快感。 前面堵着东西,涨的鲜红发紫,齐砚被箍在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里,似乎故意要他羞,岑聿风始终用正面的姿势进入,将他按在身下锁着cao。 岑聿风仔细嗅闻着他每一寸皮rou,敏锐地捕捉到一丝稻香,他眯了眯眼。 “花店的alpha?” 齐砚欲生欲死,宛若漂浮在海面上被飓风扑倒的小小船只,他说不出任何话,只有眼泪和泛滥的sao水回应。 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掐上脆弱脖颈摩挲,并不多用力,掌控与占有的意味却十足,岑聿风沉腰顶进最深处,“你是谁的?” 齐砚哑声哭求,“你的、呜……我是你的……” 他被掐着脖子cao弄,欲望聚沙成塔,氧气的缺失连呼喊呻吟都做不到。 齐砚像打湿羽毛的小动物,既可怜又让人想要凌虐,这幅样子……合该被打碎才漂亮。 岑聿风俯身吻他皮rou里透出的红,一寸寸往下,感受松软xuerou骤然缩紧,他听到齐砚艰难地呜咽声。 粗大到恐怖的roubang挤压肠rou肆虐,青筋磨肿大片,每每做完一次,齐砚都爽到不敢夹,白皙臀rou被冲撞发红,红肿xue口被玩得合不拢。 齐砚总是被岑聿风欺负,他这几天一直在被欺负。 但岑聿风的信息素实在太好闻了,他没办法不妥协,这是他自己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