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蚊虫叮咬只是痒,还没到要剜掉的地步。
心不足,齐砚却很有耐心,他再次对面前的alpha解释道:“当然不是要你围着我转,只是至少应该保持社交距离。” 他是说宁以榛的事情。 岑聿风揉着鼻梁山根,“这些你不用管。” 齐砚睁大眼睛,什么叫他不用管,那他管什么,难道只管着家里的琐事杂务,当一个不争不抢的无害保姆吗? 他觉得岑聿风说话过于可笑了。 “那我管什么?”齐砚还是问了。 “你的花店,你不是要出去玩?有想好去哪里吗?”岑聿风低头亲他额头轻哄着,“我的副卡在你那里,去哪里都可以,不过不要走太远。” 齐砚很容易沉浸在他的强势和温柔里,只是这一瞬间,前面几分钟发生的事情就已经褪色,刚刚的不悦也抛之脑后。 他和岑聿风接吻。 这次情事比发情期时更契合,那根粗长性器钉进水湿的xue里,齐砚双眼发滞,口水沿着唇角淌下来。 他们在这方面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房间里浓郁的芒果气味淤积一团,岑聿风很会辨别齐砚现在的状态。 酸芒果代表着爽得有点超过,或者是哪里弄得疼了。 甜芒果则是即将高潮或期待更多。 他有自己独特的恶趣味,所以今天并不允许齐砚高潮,前面和后面都不许。 富有侵略性的气味将omega尽数占有,过量的安抚信息素顺着腺体灌进血液里,齐砚爽得头发丝都在发抖,他真的要疯了。 “岑聿风……呜!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