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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兼金主带回自己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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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是这样的,弗栗多叹气,也算情有可原——

    那天“逼迫”他签了安保合同,安顿好各自的同伴走后,止痛药过劲,术后的不适和疼痛成倍地反噬起来。看着忉利天缩在床上抖成一团,脸白得像纸,满头冷汗,打好腹稿找他秋后算账的弗栗多实在无法趁人之危。

    虽然生活在“大平权”时代,但弗栗多从小接受的是古典主义教育,alpha强壮勇敢,应该保护其他性别,尤其是omega——更何况他现在是他档案名义上的“配偶”——alpha别无选择,alpha责无旁贷。

    止痛药短时内不能再用,缓解疼痛只能靠时间。忉利天躺下,又侧躺,又要坐起来,咬被子,咬枕头,又打算把手指塞嘴巴里咬。弗栗多忙出手制止,“别咬伤自己,”他大方伸过去一截小臂,“咬我。”然后他得到了2个毫不含糊的带血小巧牙印。疼痛折磨了忉利天4个多小时终于有所退却,弗栗多帮omega擦干一头的冷汗,不动声色拭去他眼角泪痕。不知什么时候忉利天已经变成被自己环在怀里的姿势,头靠着他右肩,他的左手虚虚覆着omega后颈手术的位置。觉察到这人呼吸匀了,弗栗多刚想把他放下去睡。“你别动。”怀里人突然幽幽地说,右胳膊环上来捏住他后背的衣服。“就这样,手也不许放下去,这个姿势我伤口不痛……”听听吧,即使虚弱成这样,也没有半点削弱他的颐指气使的坏习惯。

    “我不动……”弗栗多说,同时闻到一股清冽的茶花香气。

    他保持这个别扭的姿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