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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委托遮遮掩掩,他琢磨其中关节,习惯性把手枪扯出来在手上转来转去。

    “总之,”弗栗多顺手拿枪当激光笔指向那几个beta。beta们惊呼,鹌鹑一样扑棱着往后躲,“我们的任务既然是‘保障他们安全’就先把他们几个送到‘TENT’去。”

    “请等一下……”他正要离开时,一个beta站起来,战战兢兢用不熟练的希伯来语说到:“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吧?请帮帮我们……”

    那beta直愣愣冲过来,他身材矮小,只够得到弗栗多手臂:“我们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他被带去了那个帐篷!”他语无伦次,急得眼泪和汗混在一起往下淌,“释缇桓……请您救救释缇桓先生!”

    “嘘嘘,”弗栗多躬身团住他,越过他肩头冲副队长喊:“妮娜!你来照顾下她。科尔,”他转向黑发青年,“去搜索一下帐篷附近的掩体。”

    末了佣兵顺势拈起beta手背一吻:“职责所在,小姐放心。”女扮男装的beta呆住了。

    强暴和轮jian在这种无政府地带从来不少见。战争总会伴随着各种形式的暴力,性暴力不过是最古老的一种。

    此地的某种性别太过少见,能让这群歹徒放弃女性beta,大概是个男性omega。弗栗多咬开便携抑制剂包装冲自己扎了一针,忍受着快效抑制剂带来的呕吐感。“释缇桓”先生,我钦佩你的勇气,但这义举大概会让您的余生都为此刻抱憾。弗栗多慢慢吐气,吸气,调整呼吸——我衷心希望您还没被cao死。

    远远科尔冲他做了个“clear”的手势。弗栗多比手语示意科尔去边上的矮丘,狙击手应该掌控制高点。烈日当空,帐篷的门帘在劲风下时不时被掀开,打在地上的黝黑影子宛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