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爱的青梅竹马《26》
,我现在就想问他,他凭什麽为他的钢琴辩驳,一段感情变质了,就该放弃它。 「在乎吗?你凭什麽。」我口气带点讽刺,话里满满都是刺,他现在又是以什麽样的身分来问我,我真的不懂,是以朋友身分吗? 范佑杰可能是基於朋友关系才那麽问的,所以他被我这麽一问,他有点慌张,也觉得莫名其妙了些,「我们是朋友吧。」又是朋友,我讨厌朋友一词,朋友这个词汇对我伤害很大,每次我只要听到,就是一定会被伤害,而且很深很深。 「是啊,是朋友呢。」我自嘲的笑了笑,「那谢谢你的关心唷,朋友。」我刻意在朋友这词加重音,既然那麽在乎朋友,那就真的来当朋友吧,我无所谓了,心灰意冷,觉得无感。 「你g嘛……」范佑杰的话还没讲完,就被幸宜学姊给打断了,我这时还很开心,因为我不想再继续讲下去,越讲我越生气。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幸宜学姊背着两个书包走进来,一看就可以知道高三生的痛苦,她一脸歉意。 我摇头,「不,学姊,你没有打扰到我们,我们只是在聊天而已。」学姊放下她的书包,到小提琴箱里拿出两个小提琴。 「那我们开始吧。」学姊开心的说,打算无视掉范佑杰的视线。 我点头,将视线移回至范佑杰,「朋友,你该回家了。」我向他微笑,这个微笑是朋友式微笑,非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