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
方。 我几乎什麽都没带,回家似乎不需要我再准备什麽。然而就在我想嘲讽似的窃笑其他旅人厚重的行李时,我却又被心上沉重的故事压的窒息。 我没听她自己详述过,但照医生的说法,她之所以总是怀疑自己的价值,是因为她的亲生家庭给她建立的扭曲的童年。 她的亲生父亲有暴力倾向,虽然施暴的对象不是她,但她却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被强迫看到生父nVe待生母,甚至是在她的面前上演qIaNbAo的戏码。而大概是在她初经来了之後的一两个月,她第一次成为被施暴的对象。 而她的生母自那天起从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 照医生的猜测,她的生母也患有一定程度的JiNg神病状,在发现nV儿取代自己成为唯一的被施暴对象後,她将自己的安危放在nV儿之前。我无法理解这样的母亲,但医生要我不能苛责。 正因为无法T会这样的过去,面对我的妻子,我永远只是心上隐隐的发疼。 医生翻过她的健保纪录,也曾在深层催眠中从她口中得知,我的妻子,曾怀过她父亲的孩子,约莫在她十五岁的时候。 「我知道你无法反抗你的父亲,但为什麽你从没反抗过你的母亲?你不该承受这些,你知道吗?」我问过我的妻子,那时我眼眶泛着泪。 mama终於会笑了,打从心底放心的那种笑容。父亲不在的时候,她对我真的很好。 她很Ai我,她很Ai我,她很Ai我….然後那晚,我们的对话结束在这里。她疯狂的攻击我,也攻击自己;隔天一早,她却又什麽都不记得。也是那次之後,我再也没有和她提过她的过去。 她的父母亲在她高中毕业的时候双双离世,父亲因为酗酒过度罹癌,母亲则是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