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6-7
虽然大学生少有请假这个手续,一般来说,若真有什麽事都是直接跷课,可几番衡量与挣扎後,最终我还是决定亲自跑趟繁琐的病假流程,尽管再如何麻烦,也总b无声无息的消失好几天来的好,要是被教授误会,我不就赔大了? 在医院静养观察的这几天,彩晴因为有课的缘故就先回高雄了,毕竟再怎麽说,还是以学校课业为重,总不能为了我就扔下高雄那边不管吧?至於雁筑,则会利用空堂或是晚上,带几样好吃的东西来探望我,顺便跟我聊个几句,让我没那麽闷。 张承勳就不用提了,彷佛没课似的一直陪在我身边,虽然中间我曾多次提醒他,别因为我而把学校那边给荒废了,就算他不喜欢读书,那至少也得去系队练个球,或是社团打个招呼,别惹得学长姐对他留下坏印象。 可他似乎不怎麽介意,每次只要我提起,张承勳不是敷衍带过,就是用其他话题来转移我的注意。 这家伙认真起来,个X还真倔。 好不容易熬过这几天,在医生观察确定没事後,我高兴的急忙跑去办理出院手续,在医院的这些日子,b指考冲刺那段时间要来的痛苦,每一秒是如此的漫长,宛如度日如年般,长的令人几乎快要窒息。 回到宿舍後,晓宁见我归来,表情自然很是雀跃。 在我住院的这段期间,晓宁曾来探望过我几次,反倒是她身旁的子渝,自从我清醒後就再也没来找我,对於我出院的消息,子渝虽然没有多说什麽,可从她的眼角来看,我还是能隐约察觉到,几丝安心的情绪。 但令我难以想透的是,为什麽子渝肯在我昏迷时来见我,可当我清醒後,却是连半步也不愿再踏进病房?每次问起晓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