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奴
是滑落下来的一截不起眼的发梢。握住这么一小截,却好像把她整个人抓住了。 冯翘看到了,却也没呵斥。 她还是那样惬意散漫地问:“那你叫什么名字,我可还不知道你的名。” 刘五握紧了手心的发丝。 咬紧嘴唇,血腥味漫进口腔:“刘怜奴。” 这是个屈辱的名字,刘定当初在后院只是随意幸了他的父亲,随口一句我见犹怜罢了,这便有了刘五的名字。 “怜奴,握着我的手。”她唤起他的名字,只是这么一句,他便失魂落魄。 刘怜奴小心翼翼,又贪婪地抬眼注视她。 冯翘伸出一只玉白的手。 “你不敢么?让我看看你的胆子吧。” 刘怜奴没有动弹,他绷住身T,看上去几乎要哭泣,而在他哭泣之前,他整个人如同饥饿的野狗,迅速地握紧了冯翘的手掌。 他的面颊深深地埋入她的手掌。 像只小狗不断T1aN舐手心。 冯翘任由他这么T1aN着,低垂的视线看不出喜怒,她只说:“真乖,好怜奴,你可要乖乖的。” 假如刘怜奴有一条尾巴,那么现在他一定摇得乐不可支。再怎么表现得畏手畏脚,胆小如鼠,刘怜奴的本X也还是疯狂的,他可不是无害的。 手心被他的舌头刮得痒sUsU,冯翘又嫌弃,在她坐起身后,刘怜奴凑过来一点点擦g净她手上的Sh润。显然他下一次不会这样冒犯,警慎的刘怜奴知道,这样的机会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