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总归都是同道中人
、家人、和Ai人。」 「我以为你是支持的,」她当初要放弃大学学业出国时,除了家人以外只有他一个人赞成,「你说我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麽——」 「我知道我自己说过什麽!」他第一次这麽吼她,「那是因为我在乎你,可你从未在乎我的感受。」 「我们在一起四年多,你几乎都在国外,过年过节都不回来,每天撑到半夜和你通电话,你都告诉我你画了什麽角sE,你又上了多少分,这种毫无意义的琐事,却不愿意听我说任何一句。」 「我考上律师那会想去找你,我以为你会很替我开心,到了美国後打电话你却告诉我你在办什麽活动,你现在很忙,我直接在机场换了机票折返。」 「我累了真的,你不适合我,我们不是一类人,你才二十一岁,很优秀,你可以当我是配不上你。」 他在社区门口的花圃边落座,将脸埋在双手之间,看起来十分懊恼,「为了趋近你Ai的事物,我受了太多委屈,好像我每天都得花时间扮演一个我不喜欢的X格,太久了,没有回报。」 这样的说法很有力,对方还是个律师,她甚至都要被说服了,如果不是听到他嘴里的那些关键字,她可能脑一热认为他为自己做了太多,会为他辞掉工作等等,但事实上她不会。 「或许你认为没有意义,但那是我极度热Ai的事物,我以为你是理解的。」张若宜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来回走的紧张神态也看得出她对这些指控感到有点手足无措。 她觉得,很荒谬。 老实说她根本没想过庄英杰是这麽看自己的,从高中她接触这个游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