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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扁嘴,「我现在知道错了啦,你怎麽这麽凶?」 「还有,那个什麽胡冠宇居然误会我跟你有关系?有什麽狗P关系,什麽叫做男nV之间没有纯友谊?他自己猥琐不要把所有人都扯下水可以吗?」祖治渊霹雳啪啦的骂了一连串,「这种人你也愿意跟他交往,你真是瞎了眼。」 说也奇怪,我被祖治渊骂一骂之後,居然觉得浑身舒畅,刚刚的愁苦全都不翼而飞。 「我觉得我一定是MT质。」我嘟嚷,对上祖治渊的狐疑眼神,「没事。」 祖治渊也没有一定要b问出什麽答案的意思,「结束了也好啦,那你现在还觉得想跟谭纬文在一起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人家说用新恋情治疗情伤是最有用的,我觉得多少还是有点道理,至少我觉得我没有像一开始这麽痛苦了。」我托着脸,看向窗外,雨已经停了,但路上行人还是行sE匆匆的模样。 「时间也可以达到这种效果。」祖治渊没好气的说。 我没打算跟他争辩这到底是谁的功劳。 「反正我现在对谭纬文的想法就是,一道偶尔还会隐隐作痛的伤口,可是已经不像当初那麽撕心裂肺的痛了。」我把我的眼神从他脸上又移到窗外,「就像是把这所有的事情都一起打包了,然後埋在心底的最深处,只要不要去碰,就不会痛。」 「我觉得你这只是逃避而已,你并没有真正的从这个伤口中痊癒。」祖治渊出了口长气,「就好b你的伤口上面还有砂石细菌,可是你没有清洗乾净,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