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给醉酒的哥哥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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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轻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温声道:“我去洗澡了。” 季白垂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宽大的手掌无意识地蜷拢,似乎是想留着某人的温度。 他抬头看着季礼砚上楼的背影,喉结微滚,浓黑的眸子如幽潭一般深不见底。 从浴室里出来,季礼砚坐在沙发上,肩上随意地搭了一条毛巾。 浴室的沐浴露前几天刚换了,是清雅的山茶花味,初闻是一股浅淡的茶香,但雅香中又添了一些清冷质感,干净清冽。 因为头发没擦好,水珠便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从发梢滴落,顺着纤长的颈脖滚下,留下水痕,不情不愿地没入睡衣。 季白走到季礼砚面前,把水杯递了过去,道:“哥,喝点乌龙蜂蜜水,不然明天会头疼不舒服的。” “嗯。”季礼砚接过杯子,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一饮而尽。 蜂蜜水确实很解渴,从喉咙泛起凉意,润到心田,压下了胸口那阵火烧似的感觉。 季白绕到季礼砚身后,拿起毛巾,盖到他头上。“哥,我给你擦头发。” 季礼砚:“嗯。” 季白从前就经常缠着季礼砚说要给他擦头发,季礼砚觉得这种行为在兄弟间也不算逾矩,便次次都纵容惯着,他想帮忙就让他帮忙。 季白拿着毛巾慢慢地替季礼砚擦拭起来。 指节插入发间,蓬松的碎发还带了一点点湿意,缠住他的指节,轻轻磨蹭,仿佛在顽皮地挽留他。 偶尔,他还会“不小心”地刮到季礼砚的耳朵,故意挑逗。 “擦好了。”季白把毛巾随意地搁到沙发上,俯身环住季礼砚的肩,“哥。” “怎么?”季礼砚侧脸去看他。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