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
完。” 归林拇指指节敛力缓缓压推喉结,仿佛在逼怀里的人乖乖就范,可渐渐缩紧的虎口却又不留其好好说话的机会,州巳支吾半天,只期期艾艾地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就…就不忍着了。” “你什么时候忍过?” 耳畔气息太缱绻,好似与颈间紧扼咽喉的手掌并不同属一人,州巳反复思索,只能吞吞吐吐地继续圆谎,“为了忍..忍过易感…所以那晚才给自己…灌了那么..那么多酒。” “所以、才有胆子跑到航司团建会上发情?” “….怎么..怎么可能….” 归林的猜想不偏不倚正中某人下怀,州巳越是隐约其辞,越是将罪状稳稳坐实,拢握颈项的手不合时宜地松了劲,州巳倾身要躲,归林便借势拎着衣摆三两下将他衣服套头脱了卷到背后卡绑住手,而后忽然间就收敛了情绪,冷下声音命令说:“镜前跪好。” 言出法随。 州巳短路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双膝便几乎同归林话尾余音一齐触地,再抬眼,就见十几步开外,偌大一面穿衣镜中,归林闲步在前,尤是从容不迫,还看己身正赤着胸膛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膝行,面红耳赤的样子可称得上是窘迫非常。 羞耻感漫上心尖,双膝也越挪越缓,州巳分明已经低睫敛目垂视地面,可头顶那道似有若无的目光总是予人一种微妙的审视感,一如它的主人般,片语未出,便将人磨得心慌意乱。 州巳一拖再拖,归林也不催,等那双膝终于是贴到他的脚尖,他才落指柔和地揉搓小狗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 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