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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耐干,臀部表层不断泌出细小的汗珠,使得整张臀更具有野性。

    展鸣的呻吟也开始变得密集起来,那结肠每被贯穿一次,他就无法忍耐地吟呼出来,嗓音粗沉,并不绵柔悦耳。瞿硚却觉得有些好听,就像某种颇具年代感的乐器。

    “我……想射……”

    不间断的呻吟中,忽地冒出几个零星的音节。

    瞿硚一时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妈的!”展鸣捶了下沙发,“我说我想射,你听不懂吗?”

    瞿硚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不允许展鸣随便射,现在的展鸣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展鸣是真的把瞿硚说的话放在了心上。

    这不由让瞿硚觉得,自己在驯化这位Alpha。

    “行啊。”瞿硚答应了他,“但有个条件,不能用手。”

    展鸣眉头一皱:“说什么鬼话?”

    瞿硚就着连接的姿势把他扶了起来,将两只手拽到身后,就似一位老练的刑警在逮捕桀骜不驯的嫌疑犯。

    展鸣的yinjing高高翘起,guitou处已经湿润,铃口急迫地舒张着,为射精做着准备。

    瞿硚道:“展总,试试被我cao射,如何?”

    展鸣没有说话,身后人的气息正巧喷吐在他的后颈处,那是Alpha腺体的所在,脆弱且敏感的部位,热气飘过,瘙痒感仿佛顺着毛孔渗透到身体深处去了,噬夺着他的神志。

    他跪立着,身后的撞击没有停止,那根yinjing穷凶极恶,时不时地把他的肚皮顶鼓起来。他的结肠似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