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些时日见惯了他的这般姿态,我已从最开始的惶恐不安到现在的风轻云淡,指甲透着一股矜贵的粉,我抬起眼睑仔细描摹顾深的容貌:明明是一张五官端正的英俊面孔,眉目也是冷然的,偏偏能做得出囚禁一个男人这种事来。 ——还是当承受方的那一位。 这件事情不论过去多久,我都有些恍惚,感觉自己还在做梦:顾深居然会将我锁住、关进这间屋子里;会用自己的屁股夹住我那根被他口硬的yinjing,再讨好似的自顾自地前后摆动,根本不需要我来使力。 可他确实是这种人,不然怎么骗得了我——也可能只是因为我傻,我的善良给得多余,他才得寸进尺、胆大包天地这样对我——他是跟外表完全不符合的死变态、痴汉。会对着我勾唇微笑。会自己伸手指给自己扩张,他知道怎样的姿势、深度,可以让自己爽,也可以让我爽。 他夸赞我的精力好,夸赞我的性器可怖粗大、顶端微微上翘出一个弧度,感叹每次都能恰好顶到他最敏感的一点。抽搐着肌rou,肤色健康的腰身也跟着乱晃,水珠滑落过髋骨,再没入进我俩紧贴契合的皮肤里。渗透出一丝guntang,带乱了我的呼吸声,他艰难地颤抖、起伏一下,喊我名字的音调也会上扬几分。 顾深的眉目含笑,被灯光剪裁出一道阴影,汇聚出了一条温敛的弧度。 他问我:“知礼,爽不爽。” 又重复了一遍:“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