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家
就要给他来点警告。 他很难受,脸色都有些发白,但却不想在此时向沈昭示弱。小时候他曾因为外貌看上去雌雄莫辨的原因被人嘲笑为怪胎,但他的处理方法里却从来没有跑回家找mama这一条,而是堵住那人,自己拿根棍子把人狠狠打了一顿,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对他的外貌发表评价。 此时他的选项里当然也没有可怜巴巴地对沈昭说“我难受”这一项,甚至因为对方是沈昭的缘故,蓝嘉言甚至不愿意让对方对他此时的脆弱体察分毫,即便他们两小时还在做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 “不用”,蓝嘉言越难受,不得不让自己的脸色变得更冷来遮掩,“有司机接我。” 怎么生气了? 沈昭避开众人的视线,想去握蓝嘉言的手:“你刚才都没怎么吃?饿不饿?我给你叫餐再吃一点。” 胃疼这东西,折磨人的点就在于它并不是一个点在痛,发作起来的时候会让整个人的精神都受到影响,感觉身体特别沉重,哪里都不太好,腹部痛的时候脑袋也会凑热闹,连带着一起头疼起来。蓝嘉言怕沈昭看出来,想赶紧摆脱他,不由得有些不耐烦:“不用,司机到了,我先回去了。” “思嘉。”沈昭直觉他晚上有点不对劲,又实在对于他的变脸摸不着头脑。 “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要有数”,蓝嘉言在沈昭身体的掩饰下甩开他的手,话几乎是从他的喉管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显得格外冷然,“注意称呼,你应该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