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谁给你的,你以为呢?” 元稷安无言以对,晏修托着他的脸,“再这么下去,你会输,输得一塌涂地。” “那我该怎么做?” “拖。”晏修注视着他的眼睛,在灯火中渐渐暗了几分,“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我有个好主意,如今便有现成的借口,你既受了重伤,与突厥人开始和谈,拖上个把月。辽东既然乱了,就让他变成个烂摊子,你守着锦州这个口子,难道怕他慕容平南下入关不成?就是要让局面乱起来,皇上才会觉得离不开你,才能逼着他把你的权还回来。” 说罢,晏修也不问他的意见,就走到了书桌旁,点燃了蜡烛,坐在席子上写起了奏章。元稷安还是不服气,不停地骂着慕容平,他忍着痛下床,握住了晏修的手,不让他写下去。 “不行,这太窝囊了,我跟慕容平之间血海深仇,一旦退让,反而显得我怕他了。” 当他说着这些时,晏修忍着笑,讥讽着他:“我的燕王殿下,我知道你英雄气概,可也别什么事都傻乎乎地往前冲,特别是这种卖力不讨好的事。” “你不懂,我和慕容平,没有和解的可能,连一封奏折的妥协,我都做不到。” “那你说是为何?来说服我。”晏修笑着说,“你真是个战场上的强人,政斗上的愚者,如果再这么想,你就会输,输了就会死,知道吗?” 他不说话,晏修只当他是默认了,挣开了他的手,继续低头写起了奏章。元稷安这回没有阻拦他,而是靠在他身边,给他掌这灯。他先是写了一份上奏朝堂的文书,接着写了一封给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