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主动勾引攻三 谢小将军,你硬了。)
谢景杭很难想象,那些人口中不可一世,曾经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人,竟会被逼到此种境地。 严彧惊惧地恸哭着,如同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狗一般,不安地窝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口中含糊念着道歉和求饶的话。而这零星能辨认的断续呜咽中,出现次数最多的字眼,便是“沈郎”。 谢景杭一时有些无措,迟疑片刻后,将怀里的人抱紧,循着严彧的话,学着那人的口吻回应安慰着怀里的人。 听到他的回复,严彧果然平静了些,也许也是哭累了,低声抽噎了一阵子后,便又昏睡过去了。 把严彧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将他身上新添的伤口包扎处理好,被子细细掩好,谢景杭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出神。 这几日,他每天守在严彧身边,看着这人一天天憔悴下去,心里是说不出的难过。 他想尽办法转移严彧的注意力,希望他能淡忘之前痛苦的事情,却终究是徒劳。唯有提及严敏的事情时,严彧才会有稍些回应。仿佛他只是被这一缕执念支撑的行尸走rou一般。 他原以为,沈家将他逼至这种任人鱼rou的绝境,依严彧的性子,定会恨沈恒煜入骨才对。而今日的情形倒是让他明白,原爱并不会因恨而一并抵消,反而爱恨交织,才愈发刻骨铭心吧。 如此想着,心上倒是涌起一股酸涩来。然而又觉最近这情绪总是莫名,强迫自己不去细想了。 傍晚时,严彧才醒了过来。 谢景杭进屋时,只见他穿着单薄的亵衣,赤着足抱着膝,蜷着身子坐在床下,直愣愣地看着手上的一只拨浪鼓发呆。 那是谢卓然帮他搜罗到的。 这几日谢景杭见严彧总是闷闷不乐,神情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