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吃的什么药?
,似是在回忆什么:“一个维|和军官。” “07年,国际西部地区发生战乱,我身为国际谈判官被派往去撤华,与对方进行长达临近数百小时的谈判之后我们达成了协议,与次日当地世间八点从机场离开,在我们的飞机飞往上空时,他们停战,但当飞机临近起飞时,一位维|和|军|官从人群中冲出来,跟我说要离开,原因是因为他的妻子不在飞机上,我疾言厉色的指责他违反上级明令,且苛责他不把大家的命当命对待,并且告知他我此番接到的任务是带回七十八名被困人员,少一名都是我工作的失误,于是、他在飞机上给我写了一封请罪书。” “于国而言,不缺战士,于家而言,我妻子只有我这个唯一的丈夫,这是我必须下去的理由、她奔赴万里,只因爱我,我不能弃之不顾,”江意将请罪书的内容淡淡的言语出来。 傅奚亭听着,待江意话语停住时,他问:“后来呢?” “听说他们死了。” “上层也确实是派人与那方对接过,证实了此事,然后,消除了他的户口与行踪。” 江意端起杯子喝了口果汁,低垂眸浅笑:“但今天,我见到了他。” 傅奚亭望着江意,斟酌了一番,才稳着嗓子开口:“一个人的死活与你无关,你今日之所以感到震惊,是因为他给你的第一印象与旁人不同,对吗?” 彼时的江意满脑子都只有事业,别人妻子的死活与她并无关系。 与她有关的,是哪位军官对待妻子的态度,亦或者说,是战乱时分的这份真情。 傅奚亭能看出来,江意似是一点都不惊讶,她点了点头:“确实。” “我从不相信在生死关头有人会心甘情愿的为了爱情去送死,说来也很奇怪,我明明成长在一个父母恩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