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钱缪刚走的那段时间,毫不夸张地说,岑晚非常不适应。 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可整个房子都骤然空旷下来,大吃和大喝乖极了,不吵不闹,每天只知道吃、喝、打滚、睡觉。可见钱缪b狗欠,他往常如果在家,一天天的闲不住,以捉弄岑晚为乐。 就在岑晚几乎要习惯这种安静的时候,物业工作人员搬着梯子上了门。 对面是两个面熟的小伙子,工具箱打开就开始要g活,大吃和大喝那时候还不到一岁,听见电钻的声音,大难临头似的缩在岑晚脚边嗷嗷叫。 “钱哥工作真辛苦,这过节呢也回不来啊?”物业小伙热络地攀谈道 “嗯,他忙。”岑晚垂着眼,坐在沙发上,大吃大喝跳上来,腿上一边趴了一个,她用手安抚着 “外派多久啊?” “什么?” “钱哥啊,他要外派多久啊?” 岑晚这才明白,钱缪请物业工作人员帮忙安装宠物摄像头,完全不提离婚,而是撒了谎说自己外派不在家。 “嫂子,你看这个方向可以吗?” 岑晚轻叹了一口气,点亮手机屏幕找出被她备注了猫猫emoji图像做名字的人,播了语音过去。 招猫递狗,这种无谓的social还是得让合适的人来。 “诶,我宝儿。”那头很快接起,熟络又散漫 岑晚突然惊觉,钱缪已经很多年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