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下)
赶出门去,崔乙欲哭无泪大声讨饶战战兢兢躲在院外,等男人骂骂咧咧回了屋里,才赤红着脸脱下褂子在腰间一围,左右看看没人便关上院门一溜烟跑远了,心里决定没有一个时辰绝不回来,自己今天也拉肚子不得了了! 崔源将将扶着崔甲那物塞进xue里用了几下便听见崔武踢踢踏踏回来的动静,赶忙一抬屁股重往前坐了坐,抬头望向男人殷殷切切唤他,奈何崔武虽身上燥热,胯下倒不甚带劲儿,刚发了一通火脑袋又有些疼痛,便胡乱摆了摆手半躺在床头吩咐两人继续动作,没他的命令不许停。 这可苦了二人,崔源骑在崔甲腰间,刚被捅过两下那解得了xue内饥渴,只得用臀沟坐住男人硬热那处不住厮磨,幽闭xue口软rou翕张偷亲吮吻,直教崔甲摊手摊脚躺在地上只剩粗喘的份儿。 崔武以为崔甲这下三滥也已禁不住射了,不知何来一股火爆怒气冲头蹦起来就想痛骂,甫一用力忽地眼前一花耳边锣鼓喧天震得头痛欲裂,口舌僵直半边身子瞬间失去了知觉,起了一半的身躯彻底软靠在床头。 那地上情欲勃发二人苦苦压抑还来不及怎会留意床上崔武异样,崔甲是万万不敢忤逆丝毫的,到底是崔源实在受不住体内空虚难受,鼓起勇气膝行到床边,离近才发觉崔武歪在床头眼皮颤动半睁半闭,汗湿头发蓬乱,微张嘴唇边挂着一溜涎水,呼吸沉重迟缓无甚别的动静了。 “爹,爹……”崔源唤了几声,抬手轻轻推了推男人胳膊,那沉重身躯并不动弹。崔甲此时也小心翼翼挪过来,跟着小声喊了两句“老爷”,方犹豫道了句“老爷似乎睡熟了?”胯下那坚挺之处就被修长手掌握住往前牵引,青年竟一刻也等不得了,将一只脚踩在床沿,攥着崔甲阳根对准自己后庭便塞了进去! “这!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