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走剧情,没,哥哥终于要得救了)
放也行了礼祝些早日安康的话,三人便出了屋。 崔杰一路将崔源扶回堂上坐好,轻道一声“一切有我”,见崔源虽仍然面色苍白但眼中惶惑稍去,便转身到另一边坐下,令阖府下人均来堂前问话。 崔府主家人丁简洁本无寻常府第间那许多弯绕,下人也并不多,除灶房轮替两人外,只平安一管事带甲乙丙丁四个近仆,此时都在堂下鹌鹑似战战兢兢站成两排,先是听崔杰慢条斯理宣了府中规矩处置便觉心惊rou跳,又得沈家老爷一通连珠质问更是两股战战,到得崔源负罪心实在沉重难扛,不忍见他们可怜境态,起身向崔、沈二人告罪,直言府中有今日全怪自己未能全尽孝道,实与家下人无甚关联时,原本小声啜泣众人中忽有一人悲声疾呼:“大少爷不可如此说,小人们万死难报大少爷平日恩德!” 只见日常里惯不爱说话的下人崔丁扑通一声五体伏地哽咽痛道:“老爷们烦听,小人添为府中近侍,自诩我等忠心为主未有二心!今日所言若有半句假话,这贱命一条任是主家打杀无非一卷草席!好叫大爷们知道,大少爷待我等并没有一处不好的,反倒常常庇护我等,全因——” 崔源正惊于此人举止,听到这顿时眉头一皱:“放肆!”听他言下之意,竟是要道崔武是非!身为晚辈如何能教病中高堂受此指摘?然此时崔杰却抬手制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语声沉痛:“弟因学业繁忙,家中事甚少过问,每逢询问阿兄,所闻皆是和乐安好。容人之过,莫纵其非,然宽而不当,宽而无度,岂不令义者心灰贤者嗟叹!”崔杰起身扶崔源落座,又向神色空茫的崔源与眉头微皱的沈东放各深鞠一礼哽咽道:“为人子不得道长辈是非,但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