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下坠
能说话,莽虎就会这样告诉沈砚。但他只能继续压住眼睛。 莽虎可能肛裂了,沈砚没法判断,他没见过肛裂什么样,但看得出来肛门肿得厉害,边缘松垮糜烂,皱褶上有伤,伤口在出血。还湿淋淋的,蘸着白浊液体。比上次金大川给他看要大了很多,从小雏菊变成大菊花了。 沈砚手边放着快热毛巾,掰开臀瓣看了个仔细,用纸巾摁上去拭去脏污,然后在手指上涂满药膏,点在张着小嘴的xue口轻柔拨弄,再更轻更缓地把手指伸了进去。 肛门里高热,收缩的rou壁吮着他的手指,软得不可思议。沈砚咬住嘴唇,感觉浑身都莽虎的肛温蒸热了。他能控制着自己发颤的呼吸,却难以控制频率失控的心跳,他挺起了身,唯恐让莽虎听见,低哑地说:“他们……内射了,我先把jingye弄出来。” 莽虎点头,沈砚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里面痛吗?” 怎能不痛。莽虎再次点头,转过上身,被泪水朦胧的双眼黑亮黑亮,他对沈砚做手语:里面有撕裂,非常痛。 沈砚没大看懂,不过知道了内里有伤。他轻柔地驱动手指将那些yin靡地液体引出体外:“我们再忍忍,等过些日子靠岸抛锚就赶紧……” 他噎了一下,想起莽虎没身份证,没法购买机票,这样要回国够麻烦的。不过他还是拉出一个活泼的音调,很快接上话:“总会有办法的,可以找大使馆让他们送我俩回去,反正我带着你,不会再让你再经历这些污七八糟,出海什么的还是别了,你跟我回陆地上好好过日子吧。” 莽虎微微点头,埋着脸,很快传出压抑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