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啼
乐师夜里又奏起新曲。 自打与世外客携手同游后他便萌发众多灵感,兴许明鹄实乃难觅知音一位,每每弹至半阙总要自腰间摸出九目箎合奏。他无需谱卷只随性而发,然篪音清亮回响庄重琴声间倒不失为点睛之笔。郁觉并非叶公好龙之人,第二日清晨桌案除却异志外总是要摆放一张添了几笔新墨痕的谱。今夜却有所不同,明鹄方听上个开头便赧红了脸,他与郁觉伯牙子期,可曲中意分明带着巫山春色,好似情欲充沛的吻似的落在耳廓。默念罢心诀几息后明鹄灵台清明,忽地琴音戛然而止,生生断在高潮前。明鹄偏头去瞧郁觉面色,环抱乐师腰身的双臂却颇有些忸怩,他不动声色将胯部与人拉开几分问道:“怎么不继续了?” 郁觉起初不作答,只兀自卸下指骨抚琴银饰,温热掌心贴上世外客面颊吻住那双唇。不同于放浪琴音,吻是浅尝辄止,明鹄正要伸舌舔舐,禁锢他脑袋的手却松开了。“再往后的我不会,”郁觉情绪好似依旧无波澜,紧闭着双眼将信任全数交付,“你教我。” 交欢不同于话本故事那般轻易,二人衣衫尽褪后勃发性器先打了照面,郁觉往日的手段此时也不再管用,明鹄听罢那番告家长状的言论只是笑:“那你可要向我哥形容仔细,不妨多讲两句我是怎么在你里面将你撞软的。”说完衣袂飘带便绑上郁觉手腕,拴在床头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