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正尝试成长为一个男人
,但马塍有种错觉,他觉得自己分明能从那张平凡到甚至有点不尽人意的脸上看到了一点点嘲讽和玩味的意思,时过境迁,地位倒悬,一股无名火突然间就窜了上来。 何正的动作很快,在马塍起身的时候他就作出了反应,但对方常年在运动场上撒欢练就的体格远不是他能比拟的,他刚退出宿舍门,就被背后蹿上来的人一把拽住了胳膊,蛮横的扯进了寝室,又一脚把门带上。 “闭嘴!老实点!”这种抢劫犯式的台词从这个青涩的少年口中说出来,显得尤为缺乏信服力。何正整个人被抵在了墙上,单薄的背部撞上坚硬的实体墙让他发出了一声闷哼,一只胳膊还被对方牢牢掐着,嘴也被一只大手严丝合缝得捂着,上面有运动过后淡淡的汗味。 僵持了好一会儿,马塍在得到何正不会耍诈的眼神承诺后,放开了他。瘦弱的男生捏了捏被掐的生疼的小细胳膊,低着头小声说:“我就当我什么都没看到,你放心。” 马塍一听更来气了,什么叫“什么都没看到”?说得好像他本来有什么似的。不对,要真确实没什么,自己也不至于心虚到把人捉回来,这处境要多尴尬有多尴尬。按理说,人答应自己不把这件事说出去,自己也不把他以前的丑事昭告天下,算两清了,但这样一来,就会就要失去这个任劳任怨的免费杂役。他马塍绝不是什么善茬,一面贪心作怪,一面他也想对何正目睹了自己丑态这事儿展开报复,他脑海里有些不太道德的念头逐渐萌芽生长。 “我凭什么相信你不会说出去?”马塍又回到了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屁股一沉,鸠占鹊巢在了何正的床上,单腿曲起踩在床沿。但他好像没有余力细究,他马塍这样一个爷们儿直男去闻一个男人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