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江逢晚在阳台抽完了半盒烟。 待身上的烟味儿被冷风吹散得只留情事过后残余的味道,他才折返,倚在门上静静看着安静睡在床上的陈枝绵。 房间里开了暖气,一层薄薄的毛毯盖在陈枝绵的肚子上。他的黑色制服裤和内裤卡在膝盖弯,大腿内侧的红色痕迹与jingye在灯光的照耀下还明晃晃地停留在主人身上。 江逢晚慢慢挪步于床边,将他的裤子和内裤脱下来,又替陈枝绵掩了掩被子,然后睡在了陈枝绵后侧,将陈枝绵拥入怀中。 江逢晚没忍住低声笑了笑。短促而低沉的笑。 方才江逢晚将陈枝绵压在身下亲吻时,陈枝绵本是明显抗拒的。陈枝绵双手已经被酒精刺激成粉色了。他用那双粉嫩的手,抵住江逢晚结实的胸膛。 江逢晚便没再动作,只有如狼一般的眼紧紧盯着陈枝绵。 陈枝绵的鹿眼迷雾渐散,似乎清醒了些。他眨了好几下眼睛,睫毛像蜜蜂似的扑闪。 “对不起。” 江逢晚难得地愣住了一瞬。 江逢晚本以为陈枝绵会像以往一样,要么给他无言的的、只付诸于行动的拒绝,要么是一语不发的接受。无论前者或是后者,陈枝绵从来都是喜欢缄默不语的。 陈枝绵是一朵轻飘飘的棉花,柔软。但也让人捉摸不透,似乎一小阵风吹来,它就飘呀飘,飘到不知何处了。 他没有想到他会迎来陈枝绵的一句道歉。 江逢晚将胸膛的手轻轻拿开,然后与之十指紧扣,“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绵绵。是我没能够保护好你。”江逢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