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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都只能挤进去一点儿,推拉撕扯,来来回回好几下,直到把那一整根硬生生塞了进去。

    两个人都不好受,范无救想劝的话终于还是开不了口。要如何劝呢,陛下的旨意是狠狠拍在他脸上的一记耳光,雷霆雨露,他只有受着的份。范无救也被磨得很痛,但还是任他去了。他家殿下任何事从来由不得自己做主,现下要用无救补偿回来,那就用吧。

    他撑着范无救的肩,在上面用力起伏着,硬生生撑开的地方很紧涩,每一次抬起下坠都需要用很大的力气。被犁过的甬道已经火辣辣地烧,他却不停,执着着要一次次把自己破开。坐下时用力的喘息打在范无救耳边,没有快感,他甚至还听见牙齿紧咬摩擦的声音。直到喘息慢慢变成了啜泣。范无救再一偏头,发现自己肩窝已然全湿了。

    他手臂环绕上怀里的脊背,在他背心处轻轻拍着,那人突然没了力气,抱着范无救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弯,终于哭出声来。

    “都欺负我。”

    “凭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偏我是这个样子。”

    范无救把埋在颈窝的脸捧起来,他家殿下就算哭起来眼神也是恶狠狠的,不肯服输。

    “好看的。”

    “只你觉得好看。”

    “谢必安也是。”

    “那也就是你们两个,全天下。。。”

    范无救手指拢过他额前的碎发,“不够吗?”

    他被问住。

    从前范无救粗糙,头发都懒得梳规整。他家殿下终是看不下去,让他打理打理。他不懂这些,他家殿下就弹了弹他脑袋说他呆子,你随便找个你觉得好看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