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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少有的温和轻柔,轻轻蹭到他脸侧,低缓的嗓音蛊人心志,“得用殿下的嘴尝过,滋味才好。”

    他喜欢被这样捧着哄着,于是卖他一个面子。葡萄不大却偏分开了两口咬,先咬断了一半让汁水迸发挂上侍卫满手,再吞下另一半顺带往下含住被淋湿的手指。舌尖裹住打转,直把指尖香甜的汁水都吮吸干净了,再故意伸出舌尖在敏感的掌心舔两下,好让他看自己红润的舌尖。

    谢必安被他舔得太阳xue砰砰直跳。在边境跟踪使团大半个月,不能陪在他身侧,说不想是假的。现在人在他面前,飞着眉眼,舔舔湿透的唇,一开一合,沙哑着叫他必安。

    他得到允准,扶着他的下巴张口覆上去。刚覆上去那人的唇舌就已经打开,舌头急不可耐地纠缠上来,他狠狠吮了两道,尝到残留的葡萄汁子,果然香甜。范无救在裙下,却听得上面那位的吟叫有些闷,不消看也知道必是上面这位同僚已经占得美人一点朱唇,正含着口舌,把叫声一起吞吃入腹。

    上面谢必安吻地强硬,半晌才放开。被纠缠的嘴好容易得了空,刚吸了一大口空气便骂。

    范无救你不做事便滚出去。

    看不见裙摆下面是怎么回事,那贵人急怒却也更期待着,想夹破腿间那脑袋可是又想留着那舌头有用,无法可想,蹬上一脚,转头继续找谢必安的唇舌安慰。

    谢必安也笑他,

    “殿下急坏了,范兄若再玩下去,殿下怕是会夹破你的脑袋。”

    马车已驶出被清空的街道,驾入京都城内最繁华的闹市,外头的人声渐响起来。范无救恶劣,等的就是这会儿。那花瓣本就细嫩无毛,此刻又添情液浸着,更是滑不留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