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出一本在册边写着「陆权榕」的本子。翻开一看,密密麻麻的书写记录停止在一年前。 说起来,她和陆权榕实际已经相识许久,虽然是以病患和医师的关系。她还记得她第一次见到陆权榕时,她的状况远b她想像中还糟糕,但好在她的现任丈夫——秦管禾,是个足够耐心的人,在工作繁忙的时段里仍不知疲倦的坚持接送她来看诊、回诊,在初期陆权榕对她的抵触心理还很严重时,也是戚管禾在旁边不断安抚陆权榕的情绪。 在庞大Ai意的悉心照料下,即便是快枯萎的花也能因此重新茁壮起来。随着陆权榕心理状况的好转,她们从一周必须见一次到後来只需每年回诊一次确认状况便可以。 直到许医师在一周前接到陆权榕的电话,情况忽然急转直下。 轻啜了一口花茶,犹豫许久,许医师才开口问:「秦先生仍然不知道吗?我是指您的状况又加重这件事。」 说到这件事,陆权榕的脸霎时唰的一下变的苍白,她纤细的指尖抵在唇间开始啃咬,「……不,我不希望他知道。」 许医师叹了口气,「权榕,我需要知道是什麽事情让您的状况又变的糟糕。我不能只是一昧的开安眠药给您,这不是在帮您,是在害您。」 陆权榕早在很久之前就不需要大量的安眠药来协助她进入深层睡眠,但在一周前,她第一次接到陆权榕的电话,电话里陆权榕和她索要一定数量的安眠药,并恳求她隐瞒这件事。 在她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