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恨的惩罚
句句地质问中浮出一段段不甘地过往,她从轻声劝说到有底气笃定白有香欺骗的事实,喻Ai眼里再次流出仇恨与杀意,她曾经以为自己很了解怀里的白有香,自然没想到白有香能这么果断且坚决地进入一段新的感情里,开启新的生活。 那么她曾经付出的情感算什么? 白有香听不下去地回道:“喻Ai,真正有病的是你,我有没有跟你解释过?跟你好好说?是你每次都不听,你从来都没有信过我......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我...可以不追究你故意伤害......限制我的人生自由,但我要叫辆车。” 不然她怎么回去?脚后虽又被割断,但她相信新认语能联系好医生救治,只是需要时间,但在那段时间里,她该考虑换个地方生活,怕喻Ai又来找她。 这么两全其美的办法,白有香迟迟没等来身后人的答复,握紧她的手松开了,身后一轻,她坐起身,不由得看了眼落地窗外的景sE,天又黑了,她不知自己在外待了多少天?手机也不在身边,联系不到新认语报个平安,她眉头微皱,转眼见喻Ai站在傍边,手里提起她那天去超市买的N油。 那袋N油的包装外,冒出一颗颗小水珠,一看就知道冷藏过。 白有香感到一GU沉重且窒息的兴师问罪地错觉,往后移动想躲到一个安全地范围,啊的一声,脑后的一把头发如撕扯般被拽起,换来的是喻Ai的b近,b的她再次直视,眼里却不争气地流出泪珠,像是做错事的孩童,心虚且无助地露出可怜的样子,求喻Ai心软地放过。 可她不想这样,动不动就流眼泪,一点气势都没有,仿佛仍由喻Ai